“冬至到清明，牡蛎肥晶晶”，眼下，乳山生蚝正值鲜香肥美、大量上市的时节，也是“中国牡蛎之乡”山东乳山的渔民和生蚝加工商们，一年中最忙碌的几个月。
威海乳山码头上，工人们忙着将新鲜打捞的生蚝人工去杂和分割；车间里，经冲洗、分拣、净化等流程处理后的生蚝，则经县镇上来来往往的冷链运输车，抵达全国消费者的餐桌。
时令旺季，抖音电商加强源头优选，通过打造溯源直播、兴趣话题、货架商城展示及专人线下巡场驻检等方式，深入原产地推动乳山生蚝销售，助力实体养殖、加工生产线及区域产业一直在升级发展。
12日中午，家住山东济南的王女士在抖音电商下单一箱生蚝。几个小时后，在乳山市蚝范儿水产销售公司的车间里，她所订购的生蚝便完成了装车。13日一早，快递小哥敲响了王女士家的门。当天中午，王女士一家便享受到了“蚝”门盛宴。
生蚝产业是乳山的一张城市名片：根据乳山市牡蛎协会的官方数据，2021年乳山生蚝养殖海域面积约60万亩，养殖产量超过50万吨，是世界第一大生蚝产区。
在乳山的海边，几乎家家户户都和生蚝有关系。在这里，生蚝养殖已经有50年的历史。北纬37°的自然条件，让生蚝的肉质格外鲜美，鲜中带甜。相对较冷的水温，甚至让乳山生蚝具备了可生吃的条件。近几年，随着乳山生蚝名声的愈发响亮，慢慢的变多的养殖户、加工厂、经销商、物流公司开始出现，生蚝产业也开始在此聚集。农业和工业、服务业加速融合，也吸引了更多外地人的到来。
曹传哲就是这里面的一位。10年前的2014年，已经在济南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他，出于为妻子治病的考虑，搬到了远离城市喧嚣的乳山海边。在看到妻子病情日渐好转后，曹传哲便决定扎根乳山，并找点事情做做。
在做了几年无花果经销生意后，曹传哲积累了一定的本钱。这样一个时间段，乳山生蚝恰恰开始在全国崭露头角。2019年初，在和家人商量后，曹传哲便开始干起来生蚝加工生意。
作为一个“蚝”无经历的新人，创业历程当然是艰辛的。在自家院子里，他的父亲和岳父给他砌好了一个8000斤的小池子，把海水拉来后灌满，当做生蚝的暂养池。他再雇几个村民，在院子里手工分拣生蚝。曹传哲则利用此前经销无花果积累下来的资源，在淄博一家农贸市场找到了销路。就这样，凭借着较好的信誉，以及差异化的五斤“小包装”，他的生蚝很快在市场上被抢购一空。就在这两个月时间，曹传哲也赚到了生蚝圈里的第一笔钱。
每年5月至10月，是生蚝的养殖期，曹传哲的生蚝加工厂也就停了下来。在这期间，抖音上的一个内容吸引了他。
“一个人在河边削芒果，然后就是简单的操作，让他卖了400多万。”曹传哲开始觉着，原汁原味的内容在电子商务平台能吸引来更高的关注度和流量。而就在工厂复工的10月份，青岛的一家带货公司找到了他。
“当时来了六七个人，来我们厂子里直播分拣、清洗生蚝的过程。”播到一半，看到主播们讲的并不那么专业，曹传哲干脆自己走到镜头里，讲起了关于生蚝的一些知识。就是这么一讲，仅仅1个小时的时间，对方告诉他，抖音上已经有了1500多箱，也就是7500多斤的订单。六七个小时下来，总成交量达到了8500多箱。
接下来，让曹传哲发愁的事情，就变成了何时发货。第一次接触电商的他，发现了自己几乎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。新的渠道、新的销售方式、新的消费者、新的产品质量标准。就以发货来说，同传统的模式不同，电子商务平台上的消费者已经提前付了钱，便对发货实效提出了极高要求。
“这也让我们一定要多雇员工，且加班加点地分拣、包装。但仅仅靠人力，肯定是不够的。”曹传哲感觉到，能否保证稳定的供给能力，应该是电子商务平台非常看重的一点。因此，他必须下点“血本”，来增加自己的产能了。
2019底，曹传哲成立了蚝范儿水产销售公司，并将电商销售作为公司的重要业务。同时，他也投资几百万元，自己设计画图，新上了全自动的清洗、称重、包装流水线，产能也立即提升到了每天2-3万箱，即10-15万斤。随着产能的稳定提升，慢慢的变多的电商企业，知名主播也开始和曹传哲合作。
一炮打响之后，更多的美食主播闻讯赶来，在蚝范儿驻厂直播。他也发现了个别主播们直播讲解货品时的一些问题，“当时有的美食主播对生蚝这个品类还不太了解。”不直播的时候，曹传哲就给主播们讲生蚝的相关知识，培训完了再上岗。
曹传哲明确了公司的发展趋势：努力做抖音电商生蚝品类的品质供应商，只要有主播想卖生蚝，就可以来找蚝范儿。“2020年虽然线下市场收益有限，抖音电商却给我们大家带来了线上的大爆发。”曹传哲说，“我这人又把日期记得特别清楚：这一季干到2020年5月10日停工，我们的生蚝总销量接近700万斤，是上一年的四倍还多，长期处在供不应求的状态。”
目前，蚝范儿已经将抖音电商等平台作为最主要的渠道，每天的出货量最多可超过20万斤。下午三点，从生产线上下来的成盒的生蚝，被直接装车，运往全国各地。
“我现在也成了产业链上的‘链主’，一头连着生蚝养殖户，一头连着经销商和消费的人， 同时，还有上百个工人。”曹传哲说，工人之中，有不少是从他一来到乳山就跟着自己的老熟人了。
59岁的姜淑丽是生产线上的一名分拣工，从曹传哲创业初期，她便在工厂里干活。因为工作认真负责，因此在这个年纪，她依然在流水线上做着最重要的工作。目前，她能拿到每小时30元的工资。算下来，每个月能拿到7000-8000元。这个收入，已经赶上了很多进城打工的人。
曹传哲感觉，在电商介入生蚝产业后，最大的受益方，其实是养殖户。因抖音电商等平台对他们最大的价值，就是稳定的货单。
进入腊月，曹传哲也来到了一年中最忙的时节。各种询问价格、生蚝品类、单量的电话短信从不间断，整个工厂也将在春节期间正常开工，保证各地人民的 “生蚝自由”。
2024年1月13日，早上8点刚过，胶东半岛还笼罩在一片晨雾中，侯斌来到加工厂的生蚝清洗分拣车间巡视。他是山东灯塔水母海洋科技有限公司的CEO，旗下的“贝司令”，是在抖音电子商务平台上快速成长起来的国产生蚝品牌之一。
灯塔水母公司位于乳山海边的这家生蚝加工厂，拥有27个大型净化池，可以净化刺身级的生蚝——品质，是侯斌认为国产生蚝要与洋品牌争夺高端市场的核心竞争力；抖音电商，则是他看准了能帮助生蚝这一海鲜品类“破圈”，从酒楼、大排档直到千家万户的餐桌，触达更广泛消费者的高效渠道。
2018年，乳山政府正在发力打造“乳山牡蛎”地方特色品牌。在这之前，乳山的生蚝养殖主体有五六百个，其中绝大多数是规模较小的家庭渔场。初级加工公司有近两百家，技术工艺也较落后。侯斌也是这样一个时间段来到乳山，创立了品牌，就是因为发现乳山生蚝虽然品质有口皆碑，但有品类、少品牌，大众消费者感知不强。“从另一个角度看，这也代表着巨大的市场机会。”侯斌说。
“抖音电商重塑消费者购物体验的作用，在我看来，就像今天的大型购物综合体。”侯斌说，以往的平台主要靠搜索和排名，消费者是有了明确的需求，到平台上来找对应的货品，这就好比传统的百货商场。“而我们现在习惯逛Shopping Mall，你在里边娱乐、社交、休闲，可能偶然被哪个热热闹闹的商家吸引过去，发现一些你原本想不到的好东西。你在抖音刷视频，也会偶然刷到你可能从来没想过要买、却真的很好的东西。”
在他看来，生蚝就是这样亟需占领消费者认知的“好东西”——以前大部分人都是在饭店里吃生蚝，很少人把生蚝当成家常菜，在自己家里经常吃。但现在冷链物流的发达程度，已经极大改善了活鲜产品运输保鲜的技术难题。从乳山发出的生蚝，最快当天或者次日，就可以送达全国大部分地区。那么剩下的问题，就是如何教会更多人选生蚝、吃生蚝，然后爱上吃生蚝。
侯斌在公司里很早就成立了自营直播团队，培训出一批足够专业、热情、熟悉自家产品的主播，还让主播们去向饭店大厨们取经，或者干脆把厨师请进直播间，现场演示生蚝菜品的烹调制作。同时公司也和抖音电商上活跃的电商主播和MCN机构合作，进入更多的直播间供消费者选购。“自（营直）播和达（人直）播，我们是两手抓。”
侯斌希望改变乳山生蚝“有品类、少品牌”的状况，进而推动国产生蚝品牌的发展进程：“过去讲究品质的食客和高级餐厅，经常选法国的贝隆、吉娜朵，和美国的熊本生蚝。但现在消费者的观念正在转变，慢慢的变多的人知道，乳山生蚝的品质更优，价格更实惠，最重要的是新鲜度更好。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，抖音电商让我们触达更多潜在客户，提供了重要的兴趣内容传播载体。”
“现在你在网上买乳山生蚝，可以看生蚝的身份标签，能溯源查询，防伪保鲜，可以完全放心食用。”侯斌拿起一只打开的生蚝，只见蚝肉似油膏，光洁不见沙。“乳山生蚝从口感上说，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清甜，有一股淡淡的青瓜味。”侯斌说，“清蒸三分钟就能吃，很简单，试试吧。”
乳山拥有得天独厚的生蚝养殖环境：这里的海水属于黄海北部冷温水域，水质洁净，盐度适中，有很丰富的浮游藻类。乳山生蚝个大肥满，肉质爽滑。
生蚝，是我国沿海最常见的贝类之一。山东乳山处北纬37度，拥有绵长的海岸线，水质洁净可达国家一类海水标准，且富含营养盐等多类物质。独特的地理优势为乳山及其邻近的青岛、威海、烟台一线海域孕育出了丰饶的海产，除口感嫩滑、味道鲜美的乳山生蚝外，更有肉质紧实的青岛大虾，以及鲜中带甜的烟台长岛扇贝等上百种海产商品资源。
如今，乳山牡蛎已被列为国家地理标志产品，当地已形成育苗育种、养殖、加工、销售等多条产业链，全产业链产值达百亿元，有效带动渔民增收，是乳山市海洋经济的支柱产业和富民产业。
随着全域兴趣电商的持续不断的发展，乳山当地的品牌商家及中小商户也纷纷入驻抖音电商，他们通过商家自播或与主播合作供应货品的方式，将新鲜生蚝从大海送到千家万户的餐桌，让更多人对这一海洋美味产生兴趣。
近两年来，乳山生蚝在线上销售渠道打开了市场，也让广大渔民和整条产业链的上千户商家得了实惠。在乳山市牡蛎协会公布的相关报告里，电商发展是单列的类目。据统计，乳山全市生蚝电商直接从业人员约三千人，年电商销售生蚝3亿斤，电商销售额超过30亿元。如今，乳山生蚝产业已形成育苗育种、养殖、加工、销售、废弃物利用、包装辅料加工、文化旅游七大关键环节产业链，全产业链年产值过百亿元，带动两万渔民年均增收近12亿元，实现了渔业增效、渔民增收。
为了更好地助力乳山生蚝区域产业高质量发展，抖音电商力从源头优选层面下功夫，针对消费的人在购买“活鲜”产品时非常关注的“新鲜”“时效”“售后”等需求，抖音电商相关团队前往乳山当地驻场巡检，在前期筛选品质较稳定、服务体验较好、库存深度有保障的重点商家，并联动治理体验团队和物流公司，做好前置质检及物流保障。
抖音电商在内容端和货架端双向发力。在内容场域，平台设置了专项激励，鼓励达人和商家开展产地溯源直播。#地标生蚝看乳山、#源头优选在抖in 多个热点话题上线抖音，号召更多详细的内容创作者围绕山东海产好物制作短视频，让更多人了解并喜爱上产地源头好物。货架场景中，平台通过商城的秒杀频道、热卖榜单等多个渠道，推介包含乳山生蚝、青岛大虾、烟台长岛扇贝在内的30余款山东海产，让更多消费者能以“超值”价格选购到此类源头好物。（周通 高寒 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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